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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调哼了没一会，甘韬突兀道：“有个事你帮我琢磨琢磨，你觉得，把同心视频和草创的同心特效搬去京城会不会更好！”

    车里除了司机，只有秘书汪子涵。因此，汪子涵作出的反应很快：“高层员工会不会有想法？”

    作为跟了甘韬好些年的公、私两用秘书，汪子涵帮甘韬处理过买房、买版权等很多私事，除了身体上的近距离接触，她对甘韬也算了如指掌，尤其是那天马行空的想法。

    甘韬击了击膝盖骨，蹙眉道：“能有啥想法？”

    “信任？”汪子涵将文件夹放好，给甘韬揉起了膝盖。

    这样的互动，是两人的最大极限，知晓甘韬太多秘密的甘韬汪子涵倒是想再进一步，为钱倒不至于，这些年同心给她的报酬足够多，跟在甘韬后面也捣鼓了不少，之所以想进一步，全是这个仿佛无所不知的的男人太过有魅力！

    而且，作为甘韬的私人秘书，同心第一秘书，即使她不做任何非分之想，别人也会妄自踹度，一位年轻成功有魅力的男人，和一位公认的美女秘书永远不缺少误会和谗言。

    甘韬莫名奇妙的望着突然停下搁那发愣的汪子涵：“想什么呢，说下去啊！”

    “同心视频虽说是初创，但同行的样板摆在那，你的重视也摆在明面上，公司很多人会盯着这块肥肉的，宁宇、陈瑞，包括范毅都太年轻，在同心也没资历！”

    汪子涵极其粗糙的避重就轻让甘韬揪起了眉头，同心越来越大，涉及的灰色收入也越来越多了。

    比方说：每家院线都有空档期，空档期上映的好些影片，其实就是制作方塞钱给影院放映个一两场，用来骗不懂的圈外土豪，这里面的鬼太多，院线多少也有赚头，不好管的太狠。

    院线有灰色收入，商场也是，但他不想未来的同心视频再度变成公司一些高层争抢的灰色地盘。

    甘韬信奉水至清则无鱼，但水浑到了一地地步，就不是太美妙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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