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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夏安好说，“我是来求你的，没资格享受这种待遇。”

    “求我？”董明月问道，“你要求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求你放过我爸。”

    董明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仰头放声大笑起来，刺耳的笑声落在夏安好耳朵里，如同一种极致的羞辱。

    “我放过他？”董明月说，“夏安好，他当年怎么不放过我？”

    夏安好回答：“我知道。我身为他的女儿，我愿意替他忏悔，为他赎罪。他做的错事，我来替他承担。”

    “你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董明月还是在笑：“夏安好，你是在威胁我吧。阿臣对你情根深种，爱如生命，我哪里敢对你动一根手指头？”

    “谁说......惩罚一定是伤害一个人的身体呢。”夏安好也轻轻的笑道，“折磨一个人的心灵，尊严，灵魂，更痛苦更残忍。”

    董明月微微一愣：“尊严，心灵......灵魂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让一个人，去做他最不想做，最深恶痛绝，最难受的事，也是折磨。董夫人，您说，这件事对我来说，是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董明月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：“嫁给乔之臣，为他生儿育女，和他共度余生。”

    夏安好点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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